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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八七)
文/于公谨
不知道怎么,灵后来是后悔了,想要找村子复合。
村子说,我总算是离婚了,离开了地狱一样的生活,怎么可能会回头?
很多人不明白,说怎么就地狱一样的生活?
村子说,我吃不上,穿不上,钱都哪去了?我赚钱,老婆孩子花,是正常的。其他人也花?我也养?凭什么?他们是我父母?还是我的儿女?我住院了,没有人管过我的死活。我就该死?
这件事情,即使是现在,也是想不明白。并没有说,灵是不可以关心娘家人,也不是不可以照顾娘家人;只是这样的娘家人,成了一个无底洞,没有满足的时候,还要不遗余力去帮助,是不是有些愚蠢了?要知道,她和村子是一家人,而她的娘家人,就差了很多。当她家陷入困境的事情,娘家人并没有伸手,而是在旁观。这个时候,还要关心?
什么是白眼狼?这个就是。付出的再多,都是没有回报,都赶不上别人,还要进行帮助?不要说这样自私自利的人,让人痛恨;即使是有些人,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让人责备。
有一个叫做兵子的朋友,说起了这样一件事情。因为是朋友,所以他家里的事情,我几乎都知道。他父亲去世,母亲还活着;父亲所葬的地方,离他外公外婆的墓地并不远;他的母亲,是外公家的大孩子,也是最为年长的孩子。可能是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而过去的人,都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通常来说,父母工作,或者是忙碌的时候,没有时间,都是家中的老大进行照看着其他的孩子;所以,很多时候,那些被老大看着长大的儿女,对老大都是很敬重,毕竟老大有时候是充当着父母的角色。即使是现在,也是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家里小弟小妹,可能会对老大有着尊重。
因为兵子的父亲坟墓,离外公外婆的坟墓很近;一般来说,上坟的时候,都是会烧一炷香给外公外婆;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有一次,清明的时候,兵子和母亲、哥哥等三人,给父亲上坟;却看到了自己几个舅舅和姨妈正要离开。打了招呼之后,就直奔父亲的坟墓。
兵子说,我当时很粗心,并没有注意。
我是不明白,就说,上个坟,注意什么?
兵子说,对啊,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到了坟前,开始点香,母亲就突然对我说,这里怎么没有香?
我有些惊讶,说你的舅舅和姨妈没有给你父亲烧香?
兵子说,你比我强多了。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说,我们没有点香,怎么就烧香?我母亲说,你的舅舅姨妈不是上坟了?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母亲说,你去看看你姥姥姥爷的坟墓,是不是烧香了?我就过去看看。心中有些不情愿,因为烧香,是一份尊重,很自然的事情,舅舅姨妈,他们都是懂事的人,怎么就不会给父亲烧香?再说,即使是不懂事,也不是差着一炷香,可能是香烧完了。只是母亲让我过去,我怎么可能会不过去看?就到了外公外婆的坟前看了一下,看到那里的香在烧着。我心里有些不是味儿,要知道,舅舅和姨妈肯定是先给姥姥姥爷上香,而后是给我的父亲上香。姥姥姥爷的坟前有香,就意味着我父亲的坟前根本就没有点香。
我并没有说什么,很多人心里都不可能会是滋味。就是一炷香的事情,都没有做;这并不是对逝者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八八)
文/于公谨
兵子说,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不乐意了。
我说,知道。
不可能会不知道,因为对于兵子来说,父母为大,而不是外公外婆为大;所以,他和他的家人,烧香是从自己的父亲开始,然后才是外公外婆;而对于他的舅舅们和姨妈们来说,则是外公外婆为大,先给外公外婆烧香,然后才给自己的姐夫烧香;不可能会先给自己的姐夫烧香,再给自己的父母烧香。
兵子说,母亲后来说,当时就已经是判断出来,几个舅舅和几个姨妈,并没有给我父亲烧香;因为没有痕迹出现;只是担心冤枉了我的舅舅和姨妈,所以才让我去外公外婆的坟上求证。这就是一个小事情,却可以看出我舅舅和姨妈他们的为人。我妈说,我是老大,看着他们长大,他们就这样对你爸?还有,你爸没有少帮忙他们;那个时候,你们外公外婆家里是很穷;我长得还可以,你爸也不嫌弃,而且条件也好,就帮助着你外公外婆。到了现在,他们怎么会忘得一干二净?
我并没有说什么。毕竟没有办法插言;只是兵子说得并没有什么错误;即使是他母亲说得也没有什么错误。表面上看,是一炷香的事情;而事实上是,心里是否是有这个人,也是否是尊重过这个人。现在看来,兵子的姨妈,或者是舅舅,根本就没有在意过姐姐,或者是姐夫;如果是在意过,即使是在意姐姐,也是会给予尊重。
兵子说,原来是走得很近;舅舅和姨妈他们无论有什么事情,我母亲都是倾力相助;不能说全心全意,也是差不错。只是从那以后,我母亲对他们,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有办法,他们做得事情,真是太过分了。
中国素来有一个传统,就是死者为大;兵子是尊重自己的父亲,而他的舅舅和姨妈,并不是尊重他的父亲,而是有些不在乎;从某种程度来说,是忽略;这个忽略,是不可能会让人容忍。如果是一般事情,可能会原谅;只是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会让人不介意。兵子和他的家人,也包括他的母亲,并没有做错;而做错事情的,是他的舅舅和姨妈。
如果是不懂,或者是不了解,也仅仅是觉得,这就是一炷香而已;只是一炷香,却可以看到很多事情,也可以分析出很多事情。正如兵子的母亲说的,都是白眼狼。这话在理。即使是普通人,即使是邻居,如果是关系好一些;而坟墓离得这样近,都有可能会过去上一炷香;而兵子的舅舅和姨妈,并没有这样做,就可以想象到,他们对兵子父亲的感情,也是觉得兵子的父亲,理所当然应该去做;还有,也是觉得,兵子的父亲,也是不值得他们一点儿尊重。这怎么可能会不让兵子的母亲生气?
兵子说,我是难以理解,他们的心里都是怎么想的;当时,我外公外婆家里是很困难,舅舅和姨妈他们几个,是否能够长大都是问题;好在是我父亲出现,让他们安全长大;我三舅得病,没有钱治疗,我父亲掏钱治;如果当时不治,我三舅很有可能就活不到现在;现在他们过好了,难道都忘了?就是一炷香啊,怎么就是这样困难?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八九)
文/于公谨
这并不是什么困难,而是有些人,可能是觉得,没有必要吧。
我是不可能会言语,只能是听着。
兵子说,即使是熟人,会怎么样?如果是父亲当时,把那些东西给别人,会怎么样?很多家庭,很多人,都是会感激不尽;可是,舅舅和姨妈他们都做了什么?不是我这个外甥挑他们的理,而是他们真的做得不好。即使是我的母亲,也没有原谅他们。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当自己的丈夫,在自己兄弟姐妹的眼睛里,都不是什么的时候,那么她是什么?又可能是什么?尽管是嘴上叫着姐姐,心里恐怕是未必会把她当做姐姐。
这是兵子的母亲悲哀。
曾经认识一个女人,叫做赵丽红(大概是这个名字;毕竟是过得时间太长,记不住了),在没有结婚之前,就对父母家的事情,有些漠不关心。
我曾经对她说,你怎么不关心?
她说,我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弄明白,还去关心别的?
当时,我是有些意外;赵丽红有三个嫂子,兄弟姐妹四个。后来想了一下,才知道,她的智慧,是很厉害,不是我可以理解的。
娘家的事情,赵丽红不是不关心,很有可能的是,十分关心;只是她并不可能会操心。为什么不操心?要知道,是三个嫂子都在;即使是想要操心,也是轮不到她。不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却是觉得,娘家的事情,最好是不要插手。
很多女人,并没有这个觉悟,总是觉得,那个就是自己的家,总是想要参与进去;结果是,种种矛盾,就很轻易地暴露出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是因为很多的嫂子,或者是兄弟媳妇觉得,这里是自己的家,自己才是有发言权;而大姑姐、或者是小姑子什么的,都是外家人,都是没有什么发言权。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即使是偏远地区,也是这样。
我曾经认识一个贵州人,无意中说起了婚姻的事情。
这个人说,我们那里也是,结婚了,就不参与娘家的事情。除非是父母得不到赡养。这样的情况很少,也不能说没有。如果是女儿,过于参与娘家人的事情,就很容易出现事情。
只是很多女人,好像并不知道这个道理。我认识的很多人,有一些女人,都是出现了这样的情况,积极的参与娘家的事情。结果是,就闹得不可开交。不要说是自己的嫂子,或者是弟媳什么的;即使是亲姐妹,也是很容易出现事情。
我认识的一个姓金的人,他的妻子,就是一个最为明显的例子。金妻的姐妹很多,兄弟也多;很多时候,那些兄弟的夫人,都是静静地看着,并没有言语,也不发表意见;而金妻的姐妹几个,就开始有着各自说法,不断说着事情。最后,是这几个姐妹,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翻脸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十)
文/于公谨
金妻父亲去世了,按道理来说,父亲的葬礼,让儿子们的安排就好;只是儿子们还没有开口,金妻的姐妹们,就开始了闹腾,就开始了各抒己见。
金是不让妻子说的,只是金妻并没有听。如果是金妻的姐妹之间,有着和气的一面,父亲的葬礼,就不可能会出现什么问题。问题是,金妻的姐妹之间,本来已经闹得了鸡粪的味道,怎么可能会和和气气的处理事情?结果是,父亲的灵堂里,闹得不可开交。让很多人都看着笑话。
金子说起了这件事情,让我感觉到好笑。
金子说,怎么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金妻听到了,说我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金子说,你说你姓什么?
金妻说,我姓栾。
金子对我说,你听到了?
我笑了。
金妻说,我说得不对?
金子说,你说得对,都对,非常对。
金妻是不愿意听,说我本来就没有错误,也没有说错什么。
金子对我说,我是没有办法。
金妻看着我,说我说错了什么?
我是不想要参与,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只是金妻一直问着。我很无奈,说,理论上是没有错误。
金妻说,怎么就是理论上是没有错误?
我说,金子比我大几岁;你们的婚礼,我是没有参与的。
金妻说,那个时候,你们不认识。
我说,如果金子的姐妹回来,指手画脚,你感觉怎么样?
金妻说,这不行。
我笑了,没有继续说什么。
金妻明白过来,说这不一样。
我说,很多时候,都是一样。道理就摆在那里,问题是你怎么去做。
金妻是不服气,说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这个道理我懂。
我说,真懂?
金妻说,只是她们都参与了。
金子说,我说的是你,其他人和我没有关系,也管不着。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一)
文/于公谨
金妻说,她们做得不对,还不让我说?
金子说,你没有资格去说。
金妻说,怎么就没有资格?
金子说,你的哥哥弟弟都在,怎么会轮到你说?
这个道理,是浅显易懂。经常看到很多人,都是会不自觉地参与着娘家的事情,很少有会出现赵丽红这样的情况;赵丽红是很让人佩服的。
当然,这和某些现在的家庭,是不一样的。毕竟有些家里,都是一个孩子,或者是全都是女儿,没有办法,只能是参与进去。如果是原来,儿女一大堆,女儿频繁参与娘家人的事情,就很容易出现问题。母亲曾经说过一件往事,尽管是很多年前,还是没有忘记,也就是和金妻姐妹几个闹灵堂的事情,几乎是如出一辙。
这是老家的事情。可能是我在读书,就没有在意。同村里面,有一个老人去世,兄弟姐妹们就大闹灵堂。母亲说,这个屯子里面,这是唯一一份。我不知道原因,也是不关心;只是很奇怪,毕竟是同一个屯子,家里的人,我都是认识;平常看上去,都是很好,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如果是现在,可能我会说,有皇位争抢吗?没有皇位的继承,何必要闹起来?
母亲说,每一个人的想法是不一样。
我说,就是为了遗产呗?
母亲说,对。
我说,这有什么好争的?
母亲说,就是为了一些东西而已。
我说,可以过一辈子吗?
母亲说,怎么可能?本来就没有多少东西。
我说,还要争什么?
母亲说,谁知道?
是啊,每一个人都有私心。我记得,姥爷去世的时候,是很多年前,大约是七十年代;家庭并没有什么改善,都是很贫穷。姥爷所赚的钱,就是给舅舅们分了。而去世之后,有一些花销,让母亲姐妹几个均摊,大约一家是二百左右。可能是现在看来,就没有几个钱;只是那个时候,是很多的一笔钱。大姨家的二哥说,好在姐妹多;如果是姐妹少,一家拿八百?
从这一点上来说,是对大舅很不满意。没有办法,大舅是家中老大,有着发言权。即使母亲他们不满意,也没有什么改变;毕竟姥爷的财产,是不可能会被母亲姐妹几个带走,只能是给两个舅舅。只是母亲姐妹几个,都是不太喜欢参与外公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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