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墨香●文学魅力●美的艺术

征稿投稿邮箱564231311@qq.com 

刊头题字：葛裕钧（江苏）

著名书画家

刊头题画：张建新（山东）

中国书画名家

作者风采

作者简介

龙书杰，湖南岳阳市洛王花园坡人。笔名：云迷 、 逸云、孤旅天涯 、叶贤哲（夜行者的谐音）、夜行者之歌。喜欢文学、书法、瓷器、盆景，热爱教育，更喜欢游山玩水，探访名山古刹。在诸多微信平台和纸媒发表了几十万字的小说、诗歌和散文。

龙书杰小说作品选

龙书杰小说集•二十五·牛冢

龙书杰（孤旅天涯）

第二十五篇

牛冢

洪荒乾坤，开天辟地，刀耕火种，稼穑五谷，延养生命，繁衍子孙，农业中国延续到了今天。

我老了，你也老了。可是，可是……

眼神浑浊，呆呆的，看一个地方看好久，眼珠子都懒得挪动，四只脚无力地蜷缩在泥地上，瑟缩着松散倦怠的脖子，好像是在回忆“他”这一生脚踏实地、风雨兼程、无愧于心的兢兢业业；褐黄的皮毛，颜色暗淡，欹侧掩揠，参差不齐，了无生气，仿佛寒冬荒原旷野上枯黄败颓、点火就着的死草；瘦骨嶙峋，骨头宛若朽败的茅草屋上的檩梁和椽皮，肌肉都已塌陷，好似断壁残垣般荒芜衰腐；四只蹄子，淘洗肥沃泥土的精元，电镀一样熔镏在蹄甲上，怎么也洗刷不净，磨锤了四十年，恰似精钢铸就，站在泥地里，就是四颗铆钉，屹立天地风雨间；丰绒束垂的黄毛尾巴，犹如钢鞭一般，自策自励，也不知打死了多少苍蝇、蚊子和牛虻。

老伙计，你风风雨雨，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无怨无悔，相伴我春秋四十载，帮我把孩子养大，让他们娶妻生子，家大业大。你就是我的兄弟，比亲兄弟还要亲。不，你就是我的家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家里几块地，春夏秋冬，你给我翻了快三百遍。家粪、杂粪，一趟趟拉进地里；小麦、玉米、大豆、芝麻、红薯、花生、高粱，一季季往家里拖，家里的粮仓从来没有空过。

风霜雨雪，骄阳烈日，你和我披星戴月，一步一个脚印。从没有见你生过病，总是目光如炬，精神抖擞，牛角泛着精光，四蹄如磐，脚印如铸，顶着太阳出门，驮着月亮回家。这里家家户户都认识你，连鸟雀、田鼠、野鸡、脱兔、獾猪、刺猬都闻你鼎鼎大名；更有甚者，土地老儿张福德老神仙都赞美你是牛魔王的好兄弟，也是他的好弟兄。

我老了，你也老了。可是，可是……

儿子要我把你卖了，女儿也要我把你卖了，要把我和他们老娘一起接到城里去享福。这一群忘恩负义的犊子，——差点骂成“王八”羔子了，且不是骂我自己吗？如果我们去了，那也该骂！他们不知道，不是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无可替代的地位！就该骂，就该骂。城里是我这样的人能去的地儿吗？城里是我这样的人该去的地儿吗？也不想一想，我老态龙钟，头发花白，乱茅草一样，胡子拉碴，邋里邋遢，不讲吃，不究穿，全身汗水味，全身焊烟味，你们不嫌丢脸，我还不自在呢！既作践你们自己，也作践我自己，(ˉ▽￣～) 切~~

亲戚也要我把你卖了，村民也要我把你卖了，他们就不懂得感恩。我们“兄弟”俩曾经免费帮过无数人。

我们曾冒雨帮东家李炳炎拉了十五车麦子；我们曾帮西家唐治国耙了二垧地；我们曾帮北家戴炳文拖了八车油菜籽；我们曾帮南家左侯棠犁了三亩地；可现在，他们这些东西南北之人，竟然要我把你卖了，你说，你说，我就想在心里掐死他们，然后，踩上三脚。老伙计，你也来踩他们几脚吧？怎么，你不踩？难道你连踩他们几脚的力气，都没有了吗？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自己本来还没有感觉到那么老不中用，可现在受你的影响，似乎也老而无用了哦。

看来，还是他们说得对，还是要把你卖了得了。

我老了，你也老了。可是，可是……

去城里有什么好的，蓝蓝的天空，被割成八十八块，上面的云朵，乱七八糟，不成体统，白云变黑云，黑云变墨云，下的雨，不是酸，就是苦，哪有我家乡的雨儿清澈、透亮、甘甜啊；鸟儿也看不到一只，到处是纸屑、胶袋、灰尘满天飞，空气里混合了各种各样的有毒物资，尤其是汽车的尾气，那真叫人心闷得窒息发颤发疯；下水道里面，蟑螂、老鼠、臭虫成群结队，耀武扬威，横行霸道，它们训练有素，进出自由，是黑暗帝国坚强不屈的战士；花草树木，看起来光鲜亮丽，有模有样，其实，都是变态和病态，被人肆意蹂躏，刀砍斧削，看着就让人难受。美是美了，却美得光怪陆离，妖冶鬼魅，鲜血淋漓，哪有我家乡的花草树木活得潇洒俊逸，恣睢畅快呢！城里的人心啊，有三个房，四个房，五个房……七个孔，八个孔九个孔……圆的变成方的，长的变成短的，红的变成黑的，软的变成硬的，甜的变成苦的，喜庆的聚会可以变成鸿门宴，朗朗晴天可以变成风霜雨雪地；而我们乡下人的心，可以泡在清凌凌的溪水里而不染，可以放在风里吹而透亮，甜得像蜜，纯得如泉，红得似火，即使有点俗味，那也是不事雕琢的天然的纯真。城里有什么好的，(ˉ▽￣～) 切~~

我老了，你也老了。可是，可是……

老兄弟啊，去城里做什么？我们在家乡想走就走，想坐就坐，想躺就躺，想笑就笑，想放屁就放屁，说发呆就发呆，没有人说你粗鲁，骂你野蛮，讥你无知，笑你老土，我牵着你，早上吃几口露水草，陪你看看犁耙了几十年的肥田沃土，多么地惬意爽怀啊！

你看看，你看看，我们的王国邦王老哥，卖了老黄牛，去上海小儿子王东强那里养老，住了五年，前年得肝癌走了，花近十五万，埋在了吉福墓地；我们的柳湘云柳大姐，卖了老骡子，去南京女儿诸葛芸那里养老，住了六年，一辈子不抽烟不喝酒，却得肺癌走了，花十万埋在了祈福山公墓；我们的章原松老哥哥，卖了老黄马，去深圳大儿子章云天家养老，住了五年，得了大肠癌、直肠癌，医治无效，花二十万，埋在了旺福公墓；我们的詹坤佑老弟，卖了老驴子，被三女儿詹凤娇接到北京养老，住了四年，得了高血压、糖尿病、帕金森病，不久就驾鹤归西，花了二十万，葬在了皇福公墓。他们的地有好多都荒了，哎，过去的地主好像都给冤死了，要是在如今，还要奖励他们呢。

那几个公墓，一到夜晚，就会有“人”在半空嚎啕：“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啊……哇……呜……嘢……”

人啦，老话讲要落叶归根，可他们到好，临了临了，却成了孤魂野鬼，做鬼都没一个伴，天南海北，故土难回。

旁白：

庞得福还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走一下过场，免得与那些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纠缠。几个月前就在村里村外打了广告，引得大家一片哄笑。他心里到乐呵呵地高兴得不得了。

这是柳林镇最大的牲畜交易市场，庞得福天蒙蒙亮就起来，自己背着一袋子精细料和一壶子清水，陪着老黄牛兄弟，紧赶慢赶，赶了十几里山路，在这里占了一个桩位，随后，整个市场都满员了。牛呀，马呀，羊呀，驴呀，猪呀，和人一起，济济一堂，闹哄哄的。

“老哥，怎么卖？”

“老哥不卖。”

“牛怎么卖？”

“八万八。”

旁白：

有十五个人问过了，都是瞪着眼，重复一遍，拨浪鼓式地摇头，呵呵呵，哈哈哈，大声小声笑着，还回头望一望地走了。也有试着出价三千八的，四千九的，庞得福一律不予理睬，只自顾自地给他兄弟时不时地喂点料，喝点水，不急不躁，优哉游哉。

“我出十五万！”

众人都蓦然回首，惊奇的目光的聚焦点上爆炸似地镌刻着两个字：有病！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既然你识货，我涨价了：五十万！”老汉的数字是从喉结巅迸出来的。

“什么？……”“么”字的发音，特有声乐家的雄浑功底，大家蜂拥而至，细察之下，只见老黄牛左腹部凸得有点点厉害。

人们仍然一脸懵逼，雾气缭绕，也有人会心地无奈地笑笑走了。

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了，市场人也稀，兽也稀，别人家个个都欢天喜地走了。到最后，只剩下了他们兄弟俩，也还乐呵呵的。他们成为了本镇今天的一大新闻。

“嚯，老兄弟，我们也走啰！”庞得福拾掇了几下，开始和老黄牛兄弟悠悠地走了。路上，从布包里面掏出一卷葱油饼，边走边吃。

“老兄，我们就这么走了？回去怎么个说法？”老黄牛说。

“要什么说法？这个就是说法。我的傻兄弟啊！”

“似懂非懂！我身上就是长了个肉瘤子，兽医说不碍事，不需要动手术，动手术反而有害，你偏把它当牛黄去馋人，你既安慰了我，又伤害了我！”

“这就对了。知道么？”

独白：

早就知道了。你是让我出来散散心的。你把我当兄弟，当亲人，怎会舍得呢。我是中国农业界最后一条老黄牛，你给了我牛界最高的礼遇！

回家的路上，庞得福掏出一把黑色牛角梳，把老黄牛从头到尾梳理了个遍，看起来整洁多了。

牛棚

这个牛棚是庞得福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留下的，据说，有差不多二百年历史了。祖上一并传下来的，还有一套修建、修缮和保养的法子。

屋顶是几次不同材料铺锁而成，先用整版整版的褐褐色棕榈纤维垫底，叠加一层玉米和高粱秸秆，第三层压上厚厚的细密茅草，不管大雨小雨，雨水滴落上面，迅即滚下，从不漏雨，茅草也不发霉，而且好多年都可以确保无虞。夏天，有从屋檐曲径而下的幽暗平地通风槽，悠悠凉风，如烟雾般旋绕，宛似三月春风习习，煞是舒爽。因此，庞家的牛，头头条条都高寿，

十八根粗壮扎实的榆木柱子，太阳晒过的地方，淡黄白色，雨淋太阳晒的地方，暗亚白色，裂开了好几条书法家们梦寐以求的阴竖痕。没晒没淋的地方，淡原木色，却没有丝毫裂纹。

墙壁，是竹篾穿织而成，再用黏土混合棉麻等植物绒筋，和驱蚊防潮的药物，塞夯得严严实实，牢牢靠靠，密不透风，百年不裂，棚子里冬暖夏凉，极少蚊虫，牛们真有福气了。

地板，土加石粉回填，一层一层夯实， 然后泡水几天，跟铁板一样硬，不渗水，还能保持干燥，无异味。

老松木做的食槽，比庞得福的年纪都大太多，日日夜夜地使用，内板的食痕纹，就像是昨天新造的。

画外音：

    古人重农耕，农耕重耕畜，畜力重圈养，圈养重槽食。农业是百姓的命根子，收获是他们最大的期盼，是生存繁衍的源泉，是他们用心思的根基。他们的聪明才智，有一半用在畜养上，有一半的感情糊在牲畜上。

“吃饭啰，吃饭啰！老兄弟，慢慢吃哦。”庞得福轻轻地抚摸着老兄弟的头，充满无限的怜惜，“呃，你这个犟娘子，走一边去，别欺负我兄弟，甭老盯着他那点吃食。你看你，肥臀大耳，肚子胀得像个气球，还在这里蹭食。走，走，走一边去！”肥母牛见糟老头子这么护着老黄牛，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又挪到右边的黄牛犊子边上去了。

又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地里的麦苗扯着劲蹬蹬蹬地往上抻，青绿得像溪水般流淌，那汩汩的青香，醉得人心里怒开了朵朵牡丹花。一阵风儿吹来，麦浪一浪追赶着一浪。

庞德福一辈子没见过大海，但他心里的大海，就是这样子的，他也就没有看不见大海的遗憾了。

这些天，老黄牛越来越呆呆的，老双眼刺巴巴地望着圈外的庄稼地里，又有点迈不动脚，连放两嗓子的力气都没了，只出几鼻子粗气，眼里还流下两行浊泪，然后，就把头托在草甸子上，眯着眼佯睡。

老兄弟知道老兄弟的心思，于是，好好喂了一顿精饲料，老黄兄弟渐渐有了点儿神气，给他套上龙头，后边拖着一个木拖架子，老哥儿俩去田间地头走上一遭。

老黄牛走着走着，连一个脚印都没有了，走得比蜗牛稍快了点儿。庞德福把牛绳绾在牛角上，背着双手，在前面用粗喇而浑厚的男低音，唱起了《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唱起了《三十里铺》，唱得老黄牛凸起了一些精气神，绕几块大田溜了一个圈儿，装模作样地放几根柴草，就回去了。

回去，老黄牛就趴窝了，趴着趴着就出了大状况。暮色苍茫，没了一点点亮丝丝，和风也歇着气，鸡呀，狗的，也都没了声嗓，宁静得闷葫芦一样。

庞德福见势不妙，麻溜溜地把最厉害的兽医延请过来。牛医生瞧过、闻过、摸过、按过，摇摇头，细卸了一口郁气，瞅了眼庞德福：“挨不过午夜。”给老黄牛打了针，吃了药。与此同时，庞德福内心一激灵，掏出小钢刀，小心翼翼地割断了牛鼻线，轻轻取出牛串，用棉毛巾擦了，揉了，让老黄牛把头垫着柔软的草甸子安心地睡着。接着，把在“他”脖子上系吊了四十多年的纯精黄铜打造的牛铃给摘了下来，揣进怀窝里。

牛医生不说，庞德福心里也早就有预感，只是过不了心里那个坎，如今听他说得真真切切的，心里压抑了好久的悲情，一下子就喷涌了出来，冷不拎东地抱了几场被子，一只手搭在他老兄弟的脖子上，就紧挨着睡下了。

谁知，睡到半夜，庞德福的手凉得把他刺醒了，忽拉拉一骨碌撂开被子，扯亮灯一看，他的老兄弟早已经回归牛魔王去了，尸体冰冷而僵硬。他内心噗呲噗呲地就哭了几个趟，还整了个祭桌，贡上了祭香。

第二天天刚亮，十来个昨晚约好的老兄老弟们，在刨铣的干干净净的木橇子上面，铺起两块厚实门板，老黄牛横卧正中，垫一床棉被，盖一床棉被，做成“灵车”，木橇子头前左右各排四个老兄弟牵引，庞德福把牛铃挂在自己腰上，走在前头，举幡引路，没有放一挂鞭炮。他和老兄弟们一起，把一首最慷慨激昂又悲壮亢奋的《好汉歌》，从出发唱到终点，最后是一连串的“嘿嘿 嘿呦嘿嘿 嘿嘿 嘿呦嘿嘿”，砸在了他们昨晚后半晌，在庞德福最好、最高的肥田地头挖好的墓坑里。

众人一齐动手，下垫被，上盖被，把牛头对着宝鸡市渭滨区神龙镇境内的常羊山之上的农业之神炎帝神农陵，垒起一座一丈高的牛冢，竖起一块一丈高的无字碑。老兄弟们各执一杯酒，逆绕而行，酌一小口，用中指对着坟茔弹一中指，直至酒干。而这首歌却成了老黄牛最后的祭歌。

从此以后，村子里经常听到老黄铃那悠扬的声韵，一定是庞德福满村子遛弯了。

2021年12月28日星期二习作完稿于东莞东坑

投稿须知

      1、【双槐文学艺术社】为文学和书画艺术综合微刊平台，欢迎您关注公众号shhwxyshy。投稿方式：邮箱投稿564231311@qq.com。为了扩大宣传，凡双槐文学艺术社刊出作品，同步在微博推出。优秀作品在城市头条刊发。
      2、微刊欢迎原创首发，请勿一稿多投。来稿以微小说1篇，散文1篇（含散文诗2篇）、诗歌（现代诗3首、古诗词5首）、摄影书画不限，作品+个人简介+照片格式发。城市头条精选10人荟萃文选推送。微刊为每日专刊，城市头条为周刊。

      3、请投稿作者认真检查后再投稿，文责自负。投稿15日内未刊登，请自行处理，恕不退回。
      4、稿酬由读者来定。文章发布后，一周内到账的赞赏额，30%作为平台运营，20%奖励编辑和诵读者，50%归作者所有，所有稿酬按微信公众平台和城市头条平台扣除费用的比例计酬。稿酬以微信红包形式7天后发放，无赞赏就无稿酬，10元及以下不发放。领取赞赏请加主编微信，以便按时发放。凡无转发朋友圈或阅读量不足100者，本刊不再编辑刊发。

     5、本平台所有图片来自网络，若有侵权请告知，进行删除。

     6、本平台所有作品诗作者原创授权发布，严禁未经平台授权转载，保护原创权益。

中国双槐文学艺术传媒中心

平台团队

社长兼总编：马诚

责 任 编 辑：潇潇

文 案 策 划：彦程

编委

现代诗部：春华秋实 周文东 伊晓雪

古诗部：白雪 祝汉波 孙师峰（火焰）

微小说部：窦秋昌（鲁秋）董永卿

散文部：苏保忠

书画部：王福源 墨缘

外联部：流云

本刊特约作家（诗人）：

祝汉波（湖北）周文东（新疆）

董永卿（河南）苏保忠（河北）

伊晓雪（黑龙江）孙师峰（火焰）（河北）

窦秋昌（鲁秋）（山东）

张世民（山东）夕阳音（广东）

本刊特约书画家：

王福源（黑龙江）

（以下排名按发表作品顺序）

由于版面限制，部分列出，敬请谅解

本刊刊出著名作家名录

匡天龙（广东）中国作协会员

周铁株（广东）中国作协会员

王克臣（北京）中国作家协会

北陕（陕西）中国作家协会中华辞赋社

马忠方（湖南）世纪百家高级创作员

周家俊（山东）军旅作家

胡世健（湖北）西部军旅诗人

张寿岭（甘肃）诗词作家

徐锦成（江苏）中国诗词文化传承者

许刚（山西）中国精短文学学会会员

李刚（四川）中华文化艺术推广联合会会员

雪潮 （湖北）省研学旅行导师

赵有成（陕西）西安市未央区作协会员

牛占才（宁夏）石嘴山市作协会员

李德山(山水行旅)（河南）省诗歌研究协会会员

萧成明（云南）省诗词楹联学会会员

张富礼（河南）中国文化管理协会

工作委员会会员

 杭义才（江苏）中国诗词研究会会员

王楚雄（广州）香港诗词学会会员

高淦青（江苏）中国乡土诗人协会会员

张金福（贵州）《当代作家协会》会员

张淸彦（河北）中国作家交流协会会员

邓友谱（湖北）海内外书画艺术联谊会会员

杨广武（老鹰）（吉林）世界汉语文学

作家协会会员

杨贵平（贵州）中国矿业作家协会会员

吴文琴（广州）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

邓林铭（广西）北流市科普作家协会

主席

黄昌才（湖南）中国诗书画家网

艺术家委员会副主席

刘如春（广州）中华散文网创委会

副主席

林克胜（吉林）原长春市文联

副主席

张洪生（黑龙江）鸡西作协

副主席

赵放岚（云南）世界文学艺术家协会

副主席

杨洪超（河南）中国诗词研究会副会长

刘作礼 （吉林）长春日报社巡视员

马晓春（甘肃）中国少数民族作家

丁虎田（印清）（山西）普应寺住持

兼佛教协会诗人

李威（四川）实力派诗人

周凰（山东）中国著名百强

网红诗人

魏国成（河南）中国文坛百强榜

十大杰出诗人

王利全（云南）中华文化

十大杰出诗人

李立方（香港）著名诗人

施怡淡（香港）著名诗人

贺梅芳（香港）诗人

陈涛（北京）教授（博士生导师）

川鹰（福建）华东理工大学

客座教授

姚树元（江苏）联合国科教文组织

文化干事

。。。。。。

本刊刊出海外作家和书画家名录

唐生趣经（美国）犹他大学

博士

谢世明（美国）金山中书画艺术研究院

会员

迦南美地（澳大利亚）华文报刊

福音栏目自由撰稿人 

杨新华（澳大利亚）自由撰稿人         

书含（西班牙）华文自由撰稿人

黄科（巴拿马）华文自由撰稿人

郭醒奇（加拿大）华文自由撰稿人

。。。。。

本刊刊出著名书画家名录

郝建华（北京）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

梁超龙（广东）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郭东昌（广西）中国当代书画名家 

彭梓校（湖南）中国当代书画名家

于顺生（湖南）中国五行画创立者

刘德芳（河南）中国根笔书法创立者

伊和君（山东）中国当代花鸟画院

副院长

余海军（湖北）深圳市传奇教育书画院

院长

张建新（山东）杜受田书画院

院长

曹大步（江苏）中国书法艺术研究院

常务理事

余子（浙江）著名书画家

葛裕钧（江苏）著名书画家

于文京（山东）文化部老年書畫研究會

會員

吴成都（江苏）中国书画家协会会员

刘保进（山东）中国书画名家网艺委会

副主席

李志明（河南）中国书画艺术指导委员会

瘦金体书法研究专业委员会会长

徐忠源（山东）中国书画家协会

副会长

杨瑞堂（山东）（英国）牛津艺术学院

客座教授

 牛津艺术学院博士生导师

杨福平（甘肃）南京市长江书画艺术

研究院教授

。。。。。。

友情刊出其他平台作者名录

张玉庭（安徽）《读者》

特约作家

朱建中（江西）“中国乡村诗人”

认证作家

高淦青（江苏）《中国作家报》

专栏作家

吴传中（江苏）《当代作家陈列馆》

专栏作家

张洪斌（河南）《美塑》杂志社

签约作家

王正平（上海）《新月小诗》

特约诗人

王成元（河南）筑梦文学社

特约作者

谦诚【中国】新时代诗典

签约诗人

崔凤芹（吉林）青年作家网

签约作家

马萌勃（甘肃）《中国诗歌网》

驻站诗人

陈国生（湖南）中国诗歌网

认证诗人

曾吉林（重庆）央视12频道夕阳红栏目

报道诗人

韩子君（黑龙江）《世界华人文学》

中国东北分社副社长、副主编

朱守平（浙江）中国远山文学网

副总编辑

王继杰（安徽）《三江吟苑》

执行主编

李忠会（广州）《南海老干》

主编

李江红《文艺作家》平台

副主编

马新（陕西）军地红色文学

副主编

袁子弹（湖北）中国诗词流派网

编辑

杨松（宁波）诗友之家

总裁

黄昌才（湖南）中国诗书画家网艺术家

委员会副主席

徐克（江苏）东方文明传播会江苏分会

副主席 

张峰（河南）南国文学总社

郑州分社社长

李振峰（山西）县诗词协会

副理事长

孙清华（山东）潍坊市奎文作协

理事

魏兴元（山西）《诗词世界》杂志社

理事

董峰（江苏）全球汉诗总会

理事

孙海勇(西魂)（新疆）中国青年诗人协会

理事

唐子岳（湖南）株洲市诗协

理事

刘卫军（湖南）益阳市老干诗词协会

理事

王朝霞（山西）全民悦读太原阅读会

宣传部部长

李桐林（吉林）松原市楹联协会

副秘书长

胡荣誉（学藩）（湖南）孔子诗歌协会

副秘书长

扫二维码

关注《双槐文学艺术社》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