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艺评）悟苍生，画大雅———我所认识的东方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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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苍生书小雅，素笺积彩画大千

——谈谈我所认识的著名书画家东方啸先生

文|余一

我与东方老师认识有六七个年头啦！那是在深圳福田的一次文博会分会场上认识的，这些年来，我们经常就一些艺术的、社会的、国学的、宇宙的以及人生意义的探讨，在我的心目中，东方啸先生就是一个奇人，他的能量与才华是巨大的，就像他的这个名字一样：啸傲东方、肩负使命的。

后来，几次应约，与东方老师见面，参观先生在宝安的艺术展示长廊与书画陈列室，又在福田区的一个大型五星级酒店——君子广场，观摩了先生的工作室及大型精妙书画作品陈列展。其中木板漆画《华夏上下五千年》、《九鼎至尊》、各类先生独创的积彩山水画作，精美而大气的书法作品。每副作品，俊美绝伦，恍如置身艺术的玄秘幻境。几次饭桌上，听东方老师谈玄绎道，感悟苍生、心学讲解，觉得先生是个智者，因为从他嘴里泌出的事物，是莲花法会、艺理妙学，他将传统经史子集的学问、与西方圣经、可兰经，还有当代科技、量子纠缠、弦理论等异度空间，巧妙地契入，令我们日常工作、生活里的东西，在他那里，就是一解百解、迎刃而廓，暗想：这不就是当代的隐士、杰出的世外高人嘛！于是，多次恳谈，颇有自己与东方先生的许多感悟，也增添了自己书画学习的进程，尤其是感悟了自己对文字、对艺术、对学问、对事理、对宇宙、对人生、对未来的些许思量。

东方啸，字彦丰，江西修水人。毕业于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为中央文史馆书画院研究员，教授。中国书法艺术研究院艺术委员会常务理事，文化部青联美术工作委员会委员，北戴河书院特定画家，黄庭坚书画院副院长，北京中国积彩书研究院院长，牛津艺术学院博导。

【一】作为书画家的东方先生

走进东方先生的家，映入眼帘的是大大四个字《大象无形》，浓墨、飞白、遒劲、壮观。这是我对东方老师书法的第一感觉。先生师承多位名师，看得出学二王的根底，由此上溯魏晋、碑版，旁及宋明，黄山谷、八大，俊彩纷呈，流韵洒脱。在严格的章法与现代审美的合力下，东方先生的书法，是秀逸超拔、鲜美夺人的。下面看看夫子自道，东方啸先生答记者问时说：“我最初是写书法、画水墨画，2013年到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以后，确实发现画水墨的人太多了，国内画山水的基本十个有九个半都画水墨。这时我就开始有一些改变，从色彩这方面开始突破，这几年也感觉进步了不少。我感觉我还有很大的空间，需要去往前探索，我现在也有许多想法需要一步步去落实。我认为，艺术是表现“道”很直接的一个载体，在画里我要表现一些传统的哲学思想，要带来一种正能量，向往和追求美的一个导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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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作长8米、宽2.4米

【二】作为积彩山水画的创始人

这是江西著名画家、美术评论家、作家曹渔先生在《墨彩绘华章——东方啸山水画浅识》一书的序言中说：赞民少年失怙，十六龄便只身离家，远行求学于岭南一带，及长，又游学于京华，深造于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获众多名师亲炙。

东方先生博学强记，精益而多能。举凡“清识难尚”者，乃缘于益其学养与阅历焉。与君切磋书画，时闻灼见，知其读书涉猎甚广，并非囿于一技一艺。擅书法，其小楷精妙，窠书遒劲，均已登堂。其书不在绘事之下，略为画名所掩而已。通音律，擅古琴与吹箫，畅游山水，不离琴箫，每来大湖山堂，或琴诉幽奥，或箫喧清越，雅逸趣谈，不下竹林七贤。

先生浸淫书画近四十年，初期于岭南画派打下根底，继之又北上问道，转益多师。经多年探究，已洞悉中国画“南北宗”机杼，而于“青绿”一格情有独钟。南朝谢赫《古画品录》中所谓“六法”之“随类赋彩”，谓画之敷彩设色，类相其宜焉。就山水而言，设色画当滥觞于水墨之先。唐李思训、李昭道父子乃古“赋彩”山水之集大成者，所图皆青绿重敷灿人眼目。

《历代名画记》与《宣和画谱》于李氏父子之画，均极推崇，今见其后世摹本如《江帆楼图》、《明皇幸蜀图》即可窥其端绪。兹后，五代至两宋间，虽王维、苏轼诸人力倡之水墨一格渐为正宗，然青绿一法亦传承有序，高手代出。两宋间，赵令穰、赵伯驹诸院体名手皆精于青绿设色，青绿史上旷世经典，如王希孟之《千里江山图》亦出此间。至元季钱舜举，明之沈石田、文衡山、仇十洲，清之王石谷均妙于此道，各有佳构。至现当代，亦多探索者，唯蜀人张大千成就为著，共余如刘海粟、谢稚柳、何海霞诸人，亦有所创。后学如赞民君，于丹青一脉颇多深究。赞民于继承传统外益多“自觉”发展。我以为其“自觉”处约略有如下数点：一是自觉融合中国画“经营位置”与西方平面构成理念，突出构图之“美”。在其诸多山水图式中，令观者感觉与前人大异其趣者，乃是颇具“现代感”的形式之美。其山水中屋宇、丛树、溪桥、云水之布设，皆源于自然，而又极富“意匠”之安排，颇有“精严”之感。乃因其善于设置与调和画面中诸种矛盾，如黑与白、墨与色、色与色、横与竖、整与碎、虚与实、有与无……等等。二是树石“符号”之自觉性。此处有二义：中国画之树石画法并非准确摹写自然，乃是“我手写我心”，于是形成其主观性较强的符号体系。其次是“符号”有共性亦有个性，以赞民之睿智，将二者调和而恰到好处。三是其“赋彩”技法之自觉发展。赞民谓其“赋彩”法为“积彩”，我虽于此不甚了然，但知其“赋彩”之法已较前人有所突破。如引入西画之色彩观并大胆尝试，用色较前人更为丰富，更为厚重，“积彩”之法，即在于“积”。君之画，多予人以青春郁勃、意气风发之感。盛年之旅，其足迹未可方囿也，假以时日，其未来之创立必定愈发可观，其境格必定愈来愈高。

余一认为：青绿山水与大写意泼墨山水，乃至先生的积彩山水，都是“师造化、得心源”的结果，技法、笔法、墨法、构图、写意，都是小道，先生的画作，之所以让观者“心然怦动”，得之于先生的大道于心，道法自然，深厚的国学传统、穷读历朝典籍、从经史子集、西方圣经、还有历代文人的画作、诗作、小品文中，得到生命的感悟，得到宇宙运行的自然规律，才是东方老师为书、作画、为学、为人的真谛。

观东方之作，我们自然是被其强烈的色块对比而征服。先生在创作中，不仅体现了中国画的民族传承性，也借鉴了现代绘画中的构成手法，既注重画面的整体气势，又不缺乏局部的细微表现与韵味，既有深远的意境，又突出了新颖的表现手法。其画严谨工整而不失生动之趣；清新秀雅而不失高古之格；大气磅礴而不失细微之妙，在今日画坛可谓独树一帜。东方先生画中的意境让你的心灵得以激荡，从而产生共鸣，勾起你对美的向往。欣赏东方先生的作品你会感受到一种恬静和谐的美。或明丽、或厚重、或温馨的色彩语言慢慢地把读者带进一种和谐宁静的诗一般的意境；或用大色块与点彩、大泼墨与优美的线条塑造出山的厚重与水的广阔。把蕴藏在心灵深处的生命情感，尽情地释放出来，灵秀、清新、典雅而亮丽。

【三】作为国学研究学者与八雅的能手

东方先生，为人低调、不事张扬，这是我从第一次见到先生的感觉。七年来，我们有时各忙各的、有时很久没有微信沟通，但每每打给先生的电话，另一头总是一个和蔼而亲切的回答，老师很忙，一年到头奔波于各地讲学、画展，还要投入新的创作，见到东方先生很难，真的。

我们一见面，老师一般不谈书画，我们聊得总是历史、国学，其中对论语、中庸、大学、尚书，尤其是老子《道德经》，还有其他玄秘玄理、民间的阴阳术数，先生无所不通，无所不精，但他“述而不作”。东方先生多次邀我与其联手，打造他的“八雅会客厅”，整理先生的艺术言语与为学之论、各类谈话录，我想：东方先生不单是精于书画的艺术家，更是国学研究颇有心得的当代鸿儒，他对音乐，古琴、箫；对诗词、哲学；都有精湛的造诣。可以说“琴棋书画、诗酒花茶”，都是热衷而熟络的，我们一行拜访东方老师时，都尊称为“八雅先生”。

以艺术寓真善美，风月同天，怡然自在；以有限寓无限，以自然寓人生，天人合一，万象而同。在东方啸先生的笔下，那种饱满的创作感情和精彩的笔墨表现，也常常使人于赏心悦目的同时，意识到它们感悟苍生的不易，与佳作诞生的艰难过程，我相信：这是一种热爱生活、体悟自然，以及用善心、大德贯穿生命始终的创作。

最后用二首七绝作结吧：

积彩挥毫写大千，

苍生诚晤喜连绵。

潜心绘事开新境，

快意春秋又少年。

其二

色彩斑澜众所钦，

世风亲赖赋流行。

丹青更解山川意，

天下知音蓬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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