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坐动车由济返烟,坐三个多小时的车,没事儿可干。闲的难受就胡思乱想,偶然间,想起了“科学”、“艺术”、“经营”、“管理”这四个词儿。再一想,觉得天天挂在嘴上的这些词儿,好像自己也不一定真懂。这其中,隐隐约约的好像还有一些联系。这些词儿,看似高大上,甚至是有点儿高不可攀,实则有其内在的共性,把那共性捋一捋,再看,或许就没有那么复杂了。
我从1982年开始在企业干会计,后来又管会计,当过企业职能部门的负责人,也干过企业中的多种经营企业的负责人,还曾带领着一些人去外省打工(承包一个企业的生产及部分运营工作),中间还兼任过几次党支部书记,内退前,又到了企业工会为广大职工服务。应该说,我对企业的经营、管理,不是太陌生,近40年的时间,也有一些心得。这心得,可能很肤浅,但不虚假,“一管窥豹”也好,“井蛙观天”也罢,差不多也能算是“独到见解”吧。在不在理儿?没考虑那么多。
也许是家庭的影响吧,我对涂涂抹抹、写写画画的事儿也挺有兴趣,也花钱听过网课、还曾赴京聆听面授。写字、画画这样的事儿,在我内退以后,也捣鼓出几分“颜色”,这些或许和“艺术”能沾点边儿吧。说句吹牛皮的话,对艺术,我可能也“略知一二”。
我觉得管理是一门科学,进而也可以衍生出技术;经营应该是一门艺术,可以各领风骚。科学需要严谨,艺术需要天份。管理不能心血来潮,经营可以天马行空。你说马云捣鼓的那些东西,是啥?我觉得就是经营,在普通人看来,那就是天马行空式的经营。至于成败与否、功过定性,那暂且另当别论。经营的东西,无法模仿;管理的成功,则可以克隆。
科学、艺术,经营,管理,是不是都由相当有专业知识、技能的人士去从事的?我觉得也不一定,我觉得每个人、每个层面实际上都会遇到经营、管理的问题,也都会自觉不自觉的运用“科学”、“艺术”。我们常常挂在嘴上的词儿,就内涵了“经营”、“管理”、“科学“、“艺术”的本质。比方说:我们做菜所接触到的菜谱或者视频讲解,就经常会出现这样的词儿:盐、老抽、白糖、味精“少许”,“少许”是多少?各自掌握,做出来那味儿,是不一样的。这就是经营,这就是艺术,效果是不一样的。如果说上述的食材佐料要用多少克,那就是管理问题了,也是科学严谨的。同样的例子还有很多,“温乎“——“摄氏多少度”,“一会儿”——“几点几分几秒”其内涵的本质是不一样的。
再例如,来客人了,领导让你去“买点儿水果”,买啥?买多少?买多大个的?酸的?甜的?都在经营。领导若说:去买三斤草莓。三斤,就是管理问题,不能差。但,买啥品种?买多大个?等等,又是经营问题,要提前了解好客人的喜好,尽可能让客人满意。
在每个人的生活中,“经营”、“管理”、“科学”、“艺术”这些看似高大上的东西,实际上与我们是“朝夕相处”。
在企业,以及形形色色的组织中,“经营”、“管理”、“科学”、“艺术”,实际上也是“渗透”在各个方面,如何趋利避害,谋求相关方利益最大化,这是“经营“问题,也是“艺术”问题。经营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经营上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要分出轻重缓急,就像以前学过的那个“ABC”分类法。抓住的,就是那关键的几个人,关键的几个钱儿,关键的几样东西,关键的几件事儿。其他的,放一放不会有“事关成败”的影响。
“管理”不是这样,“管理”需要很严谨,很规范,有规则,有程序,有范围,有标准(所谓“划个框框”~明确范围,“划条杠杠”~明确标准。“管理”要运用到很多行之有效的“体系”、“程序”、“标准”、“方法”、“技术“……。这些,都要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上,不能“心血来潮“。出现了问题,管理上可以亡羊补牢,可以不断的“打补丁”,有机会不断完善。经营就不一样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一般情况下是没有机会“再来一把”的。
其实,古人所说的“修齐治平”修为,也是人生的一种经营。小到衣食住行,大到“治国、平天下“,每个人的经营艺术是有差别的,周恩来总理的举轻若重和邓小平的举重若轻,效果是绝然不一样的。治大国若烹小鲜,是千古箴言,大国,是经不起胡折腾、乱折腾、瞎折腾的。胡锦涛总书记说“不折腾”!这是真正掌握了治大国的真谛。毛泽东的的“为人民服务”,“三个世界划分”;邓小平的“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发展是硬道理”;胡锦涛的“科学发展观”,都是治国,平天下的宏图大略。本质上都是经营。而飞船升空、航母下海这样的巨大成就,则需要一系列先进的科学理念、技术方法、管理手段去一步一步的环环相扣。
经营,管理,科学,艺术,会体现在人情世事的方方面面,也会贯穿人类生活的始终。不管它多神秘,不管它多高级,它始终和我们在一起,为我们所用,无边无际。
2021年5月9日下午于D6031动车上

作者:马兆伦,别字凡丁,男,1962年出生,山东龙口人,现为华能烟台发电厂协理员。胶东散文烟台电力创作之家工作站站长。散文入选《胶东散文十二家(第四辑)》,散文随笔等文章在齐鲁壹点、大众网、烟台晚报等报刊、平台上曾有刊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