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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工人颤颤巍巍的往刘道梅跟前走,还差一米的距离时,刘道梅跨前一步,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像抓小鸡一样把他捞到房头儿,然后一下子把他按倒在地,三下五下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那个工人只觉得天旋地转,好像还没有弄明白是咋回事儿,自己已经成了人家的猎物。
他想反抗,但此时的他身不由己啦,他只能任由刘道梅摆布。刘道梅想怎样就怎样了。
他一半儿是迫不得已,一半儿是心甘情愿。昨天,他看到刘道梅和那个工人在床上的镜头,尽管眼睛不好,看不清细节,但大致内容他看的还是真切的。尤其那两个狼嚎一样的声音,他自己也是那样。
那次,他和几个工友一样,都有挺不住的感觉。别人都比刘道梅大,自己比刘道梅小,至少小十岁。当然更是有兴致了。
现在,自己虽然不是自愿,但也该算如愿以偿了。
这样想着,他变得像一只小羊,那么老实,那么温顺,那么配合。他睁开眼看看天空,天是那么蓝,白云在轻轻的飘动,小风吹来,撩拨着他的衣服,他的下身儿还是热的。尤其身上坐着那块大白肉,他的心像火炉。
他就那样躺着,躺着躺着,他突然疯了一样,呼的一个翻身,刘道梅便倒在地上。
这次,任由他造害刘道梅了,两个人就这样翻来覆去四次。
屋子里的几个工人刮大白,桶里的白灰已经没有了,干等干活的人就是不见踪影。
工头大喊,没有人应。
一个工人说,是不是昏倒了?天热呀。我去看看。
说着他出门了,院子里空空荡荡,不见那个人也不见刘道梅。他喊了几声,仍然无人应答。
他向房头走去。这一走不要紧,眼前。昨天的镜头再现,叫他怎么也挪不动腿。
他忘了自己是来找人的,就那么站着看,眼睛睁得大大的。
这两个人的轮班儿方式真是出奇,叫他大开了眼界,他看傻了眼。
屋子里的几个人还在傻等。这是怎么回事?干活的人没了,找人的人也没了,难道院子里出现了狼不成?几个人互相打趣。
昨天上床的那个工人没有言语,他心知肚明,他们一定像昨天的自己。
我去看看,我就不信那个劲儿了。
工头生气的几乎大骂。
他出去了。看看院子里空空如也,他真有点儿害怕了,他仔细在地上看着,内心想起了看过的电影祥林嫂,是不是来狼了,像他的阿毛一样被狼叼走了?
他有点儿着急了,他往大门外走过去,发现右侧帐子外,趴着几个人,一动不动,有大人,也有孩子。
他走过去,大声问:“看什么呢?”那几个人听到问话,立即醒悟,笑着跑了!
工头从帐子缝隙看到了地上的两个人,他不会认为他们是死了。因为两个人正在疯狂至极。
他大步流星返回院子,回到屋子,气的呼呼的喘粗气,几个工人问他怎么了,他不言语,自己竟然溜出一句脏话:“真他妈是个揍,这大白天的连个人都不背。”
一切真相大白,几个人都明白了怎么回事,在高处的人都下来了,大家情不自禁起来。
几乎是同时往外走,一起到了院子里。房头传来动静,他们又一起去了房头。
地上的两个人浑然不知,一切依旧的忘情。
那几个工人跟昨天一样,就那么站着看。
昨天那个工人自己在床上向人展示的情景又涌向眼前,他的脸红了。
“昨天,自己也是这样,让人看个够吧?”
他这样在心里问着自己。
那个包工头干等几个人都不回来,自己也出来了。
他本来是想走过去叫他们,包括地上的两个人,回屋,一切恢复正常。
可当。他走近的时候,他的腿也挪不动了。他完全忘了叫人了,就那么站着,看起来,甚至自己都有点儿挺不住了。
他不喊那几个人,那几个人也不知道他的存在,地上的两个人更是忘情。
完事了,两个人都四仰八叉的躺着,望着蓝天,他们的下身儿全在人们的眼里曝光。几个人看着,本来应该走开的,给他们两个留点儿面子,免得他们不好意思。
可是,他们谁都走不动,谁的眼睛都离不开那两个人的下身儿。
“回屋干活儿!”
最终,还是工头儿先醒过来,大喊一声,几个工人才回过神来,扭头向屋子里跑去,边跑边笑。
地上躺着的两个人一激灵,方才从那个境界里回到现实。
他们很急的站起来,提上裤子,等他们穿好了,眼前已经没有观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