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三十度的醉,还不是韵
文/肖水金‖朗诵/烟火‖音频来源/文都墨客
二十岁是人生的春天。成串成串的彩蝶从二十岁的眼睫上忽闪忽闪放飞。
二十岁的脸庞颧骨有着小小山丘的可爱。山坳上的桃林,正被二十岁的话语染红。
二十岁发出一种光彩,春季被照耀得光辉明媚。
伊甸园边,二十岁的脚印绕成一条清越的溪河,串起水灵的叮咚声,正是那首清澈二十度的歌。
唱出二十岁的岁外甜脆,虽然淡了些油盐。
三十岁是人生的夏天。
男人三十,正式有迅风暴雨来去匆匆。已开始顺着汗的流向划进忙碌和收获,时有波涛。
女人三十,魅力已只存些微涩口。
之前盛开的水灵花颜被岁月蒸发三分嫩色。少数几瓣没有被摘,但也谢落在岁月的上游,引我们常常上溯伤感。
之后的果香型魅力在躁热时光中加紧成熟。
最好的风景线开始一点点裸裎。秋天的味道飘忽间开始登场,来自双脚到过的地方。
心床长出牙齿,欲要品尝想象的丰收,并学会了用唾液溶解欢乐。
男人三十在女人那里,被编成味道咸腥的渔歌,含在自己嘴里。
女人三十在男人那里,被拧成牵系大海的缆纤,掮在自己双肩。
攥纤绳以拉船而渔猎,就是三十岁人生男女共谱的欢歌。
但不管二十,还是三十,仍然太年轻,不足以论人生。
酒,只是在喝,不是在品。醉,只是状态,还不是韵。
要想有韵,还得四十五十秋收起义之后,煮酒言欢,喝进一场雪,喝到那场雪把寒冬溶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