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飘零半世回眸难续,终归是旧梦添离愁。笃定一世坚守真心,到头来情意两难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无论男人与女人多么相爱,也有许多因现实的窘迫分道扬镳。多年后,某一方光鲜的出现在另一方面前时,道德的天平将会倾斜。无关金钱无关感情,而是心理的需求。说不清男人的情感归属,也许在他们的初心里藏着永远不被人发现的地方。如果,两个男人爱着同一个女人,到了后来却变成一种无休止的战争。而此刻出现的我只是她的替代品。 大多女人是慈悲,包容的,就像水。大多男人是好斗的,就像斗鱼。可以猜透一些人的心,却看不懂自己的心。现实中的我就是简和繁的混合体。一边历经沧桑一边保持着纯真率性。
玻璃折射出灯原有的样子,他总觉得冷清,常说:“你的性子冷淡,就是因为灯的缘故。”我摇摇头说:“挺好,你不在时,在自己的世界里,冷清而颓废的独行。”那时候,你还未出现,我习惯一个人的夜里,与影子作伴,与孤独相邻。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他走到这一步,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和做人的底线。以为自己不再爱,却在潜意识里关心他的动态,保留着很久以前和他在一起的照片。每次,他都蛮横又无赖,霸道的宣布我要来。可是每一次来的时候,已醉到找不到我家的位置,央求我接他上来。尽管如此我依然无药可救的爱着他醉醺醺的痞赖性子。郑重的对他提过:一次,就一次你清醒站在我面前,清楚的告诉我,你爱我。可是,他从未说出口。只岔开话题说和我一起没有压力,显得很轻松。在他身边,也像少女一般的雀跃,欢喜。在我们相识的朋友面前,他却失去平日里的稳重与收敛。红着眼霸占嬉戏的我,不顾朋友的诧异纠缠着一起归家。无奈匆匆结束聚会时光,搀扶着踉踉跄跄的他回我家。实在叫不醒已经喝醉的人,他早就变成无赖的模样,大街上捧着我的手亲吻,索要激情的唇。嘴里念叨着只有我才配得到你得到你!其实,他已经醉到无药可救。事后问他是否记得曾说过的话,做过的傻事。他不承认搪塞说自己喝断片,丝毫不记得所说所做。而我清晰记得他说过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出格的举动。我只不过是他酒后乱性的玩物,可他不知道我早已芳心暗许。
那晚夜色柔情,我因为不善饮酒,微微浅酌,就已醉。嘴角春情泛滥,眼神欲火蔓延。他拉着我的手说爱,多年来心中筑起的坚冰在他的火热里融化。其实,相爱简单,相处才难。从此心上藏着他,待想他时拿出来翻晒,发现他已经在我心里刻上名字,生命因他而完美。白天我把自己当做乐观的傻子,忙到忘记疼痛。夜幕下的自己显得那么脆弱,借着黑夜释放孤独。固执的执念是否在某一个不经意的玩笑里崩塌。渴望一片宁静的土地和憩息的港湾,收起单飞的翅膀,从此耳边不再有呼啸的风声,心很痛,任它漂在无妄的海里。每次想要问,何处是我灵魂安放之处,你的肩膀给我依靠,我累了,剩下的由你来。好吗?
楼下又咿咿呀呀的响起铙钹的声音,小区里所有人被迫听着这样的哀曲。他说听了一天这烦人的声音,脑子出家啦。其实我也心烦但却在他面前装镇定。他又说了一遍我们出去走一走,我抬眼望他,又耷拉着脑袋看手机。
“去不去?”他有一些生气,我复又抬头看看他。
“你今天怎么反常?”他摇头说呆在家无聊极了,好吧,陪他走走。曾相约看那一轮蓝月,一百多年不变的承诺,月圆花开绽放。当时没有喝下忘情水,不愿忘记彼此的样子。今夜相约重逢,他是不是早已改变。月色下他的模样清晰,岁月刻上痕迹。朋友都说,到了我们这个年纪的女人宁愿相信面包,也不能相信爱情,但我固执的信。有人说情可以用概率来算,我说,算给我看看,你占了几分,他占了几分。只有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才可永恒。所以,他不懂我写的故事里爱是一种怎样深入骨髓的深情。即使分手,没有人走进她的心,那是一种执迷不悟。并不是无法忘记的事,而是那个无法忘记的人,还有你眉稍我眼底深情。
从小我就喜欢诗词,因为没有人引导我,只是纯粹个人爱好,玩玩微博,发发朋友圈。脑子里时常出现的文字,每一个字都和他有关。
春意浓
醉眼微醺春意浓,
嘴角柔美见花容。
郎情妾意度良宵,
蜜里调油早相融。
共白头
一树梅花铺满楼,
傲雪凌霜有何求?
此生若能生双翼,
千里婵娟到白头。
那晚他又醉了,告诉我他要来我。我推掉和朋友的约谈,等他。来的时候又是醉醺醺的。第二天天未亮,他决然离开的眼神让我心凉透。他甚至嘟囔自己怎麽走到这里来。心很疼,怎么就忘了昨晚的浓情蜜意。
心似隆冬寒雪纷飞,昨夜缠绵玉仍香。被温人已去,几分惆怅几分愁。情已去,说奈何,愿替他人影相随。无奈何天初亮,转头立现陌路长。耳边语犹记起,不过红尘过路客。泪湿枕暗伤神,扯断红线周公忙。
总觉得自己卑微的活着,像一粒尘埃被人践踏。他人面前自以为活得潇洒,随性。其实只是他用来打发寂寞的路人甲。夜深人静无法安睡,心空得要死去。许久不曾流泪,此刻却泪腺发达。拒绝所有想要靠近的人,多愁善感的神经为自己寂寞买单。有人问我是怎样的人,我答不上来。总害怕被人靠近,更不敢轻易走向别人。试着打开心门,因为不信任,拒人于千里之外。相信爱,又不信爱的存在,能吐露心曲的地方是不停的写。鞭策自己做一个高尚的灵魂,在深夜的寂静里不受人摆布,不凌驾于他人,只凭自己的坚持与矜持活着。每个人渴望的都是家的完整,谁愿意少年夫妻不到头。大多数半路夫妻都伤痕累累,再婚只为受过的伤不再延续。一个人走太久,已经习惯那刺骨的寒风吹散无助的眼泪,我的快乐,悲哀与别人无关,想要的只不过一个你。悄悄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招惹谁,不麻烦谁,沿着缺失的感情走自己的路。敞不开心扉,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没人懂,他们更容不下角落里单纯的像白痴似的我。他却将我染成他的同类,向世界宣布唯一一个清白的灵魂已不再。美丽的人不一定善良,善良的人一定美丽。女人以为化化装就是美丽,那只是皮囊;男人以为西服革履撑起气场,那是表象。内心散发的气息,折射在脸上的光才是美,做一个敢于直面内心的人。
有些人经历苦难与坎坷,懊恼,抱怨,悲观,戾气,甚至满口污言,指天怒骂;有些人历经时间的洗礼,心态平和,更加美丽;有些人变本加厉变成魔鬼的门生。佛祖慈眉,也经历了六道轮回之苦,苦修才得以净化升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例子毕竟不多。所以,乐观的态度,豁达的人生,洁净的灵魂才是善良常开不败的魅力之花。
若幸福来了,悄悄的踮起脚尖。忐忑接受,肆意的发酵,原来爱情那样简单。想着会笑,看着不腻,馨香满怀。前半辈子的苦已随风而逝,再提及无非是两种:要么有爱,要么有恨,因为无爱便无恨的逻辑一直都在。不要在过去的痛苦里活着,嘴里说着释然,心里却耿耿于怀。只有忘却才能在未来的日子里活出前半辈子未曾有过的精彩。你不必为别人而活,分开了,你就是你,他就是他。无论曾经的你们是多么相爱,无论此后的他活得如何潇洒或是更加不堪,与你无关。放开心情,生活不易,放下就好。相信某一天你会成为悲伤不惧,温情脉脉的女人。
未见初雪
良辰跎双屐,
清幽行人稀。
未见初雪偈,
只闻暗香遗。
古镇酒舍
木门梁上挑酒旗,
孤灯寂寥随风起。
举杯邀月酒一壶,
青石尽头醉思妻。
将自己的人格分裂成不同的样子,不矛盾,不依附。到了那个年纪胆就大了,敢于打开记忆深处的枷锁,爱而不得是折磨,但总比内心孤独终老来得好。默默的关怀,如父似兄那种感觉只有彼此明了,那是一种释然,那一种超脱。时常梦到儿时赤脚跑过的巷子,岁月将青石板的路冲蚀,已变成风霜的模样。我还在等,等他归来,有他心是温暖的。不管夜黑,天冷,无惧身后暗夜的爪牙撕裂,他在我看得见的前方指引,不再畏惧。路漫长,心满满,只要他记得有人在等就好。孤独感受,悲情动人,幸福短暂而甜蜜,剩下是独自的凉。不想回忆,回忆却时常搅扰,将泪沸腾翻滚。时间走了许久,让自己忙到以为忘记疼。其实,模糊的视线里影子依然清晰。刻在青石板的路上,拉远了距离,拉长了身影。不恨,勿想;不想,勿念。回首阑珊处,灯火依旧,那一幕只剩一人。夜色凄美,我心无常。
寒江翠缕
小寒凝霜沾珠叶,
欲行恐踏惊宿雀。
雾江翠缕锁清愁,
孤船无声独羡鱼。
黑鸭一只划湖逸,
引起晨风跟飞去。
天冷。冻红了耳朵,冻干了鼻头,冻坏了心情。眼里看到的只有荒凉的落叶,还有悲嘁的故事,伸出手整理怀旧的情结。酝酿了几天的雨今天来了,冰凉凉的扬在脸上。心情如天气,也不尽然。随心的日子有一些心忧,有一份无奈。也许这就是原来的样子,心不在爱相随。常说自己懒,懒得去想,彼此能走多久就有多远。只是某一天爱淡了,心散了,情灭了,心冷了。挥手说再见,再也不见。说得如此轻松,谁又真的可以做到?如果感情可以随手抛下,又怎会伤心。多情自比无情苦,只将无情做谈资。只盼为尔烹羹汤,洗尽铅华揽入怀,酒入愁肠添惆怅,欢声笑语闲路长。女儿羞态红颜色,交颈而卧伴枕眠,尔怨吾言惹醋香,莞尔一笑为红颜,从今不提他人事,唯愿吾心似君心。
裹上棉袄被似的大衣,又一次独自信步。很久了吧,已经忘了还需要别人陪伴。一个人走太久也不会觉得孤单,因为习惯不会再回头找寻来时的同伴。一句我很好,别人听来冷成霜,我轻描淡写无所谓。整个世界并不全是成双成对,我的心只忠于自己。
亲爱的自己你好!湖边的芋叶黄了又绿,绿了又黄,春去冬来。看腻了对岸的灯红酒绿,它驻守着自己的防线。脚下的小花仰视她的晴天,任日升月落。我们站在不同的角度,说着无关自己的话题。嫌弃自己,多想远遁到一个连声音也不存在的地方。风做出回应,听风随风摆,听雨与雨戏。
盼望着春天的到来,唯美了春日,阳光绿色填满了世界。脱去冬装的人们,仿佛是褪去了负累的壳,一下子轻松了。中央公园的大草坪上人影晃动。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三三两两的人,呼朋唤友的瞎闹,独有我的身影单只。朝天躺下,全是湛蓝,云躲起来。适时放空心思,独处这宁静。可以让自己的心生出想象的翅膀,将欢乐无限扩大,笃定自己是快乐的。春光明媚,春天真好!寻寻觅觅,笑笑闹闹,皆是过眼云烟。务实的,忙于生计;有所求的,忙于应酬。如我等一般,闲云野鹤,乐得逍遥。三寸不烂之舌,可以哄下枝头的鸟儿,却哄不去一颗真心。摇摆不定的人,最终无法决定命运。湖边的水很凉,凉不过人心;吹来的风刺骨,刀割一般的疼。潜在湖中的魅影,时刻蛊惑着岸上的失落。一不留神,拽进它的领地,任它烈火炼狱,撕扯一生。
